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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海道:“卑职便返回富乐院,找那的鸨儿,打听杜姑娘的事儿,不料那鸨儿压根不理俺。
卑职只得在附近的客栈住下,每日便到富乐院的厅堂里听曲喝茶,想再找机会。
到了第三天,一个端茶送水服侍人的丫鬟,听卑职说起杜姑娘,竟主动上来攀谈,原来她服侍过杜姑娘起居!
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、得来全不费功夫!
丫鬟说杜姑娘跟着别人走了,再也没回来,有好些人来问过她的下落。
卑职便说杜姑娘好着呢,每天吃香喝辣的。
趁势便与丫鬟套了几句近乎,叹息杜姑娘命苦……王贵不是说,她被人搞得家破人亡,被抓进教坊司的么?
可奇怪了,丫鬟说,杜姑娘并不是被抓进教坊司的。”
“哦?”
朱高煦顿时神色微变,“那她是什么来历?”
侯海道:“那丫鬟这两年一直服侍杜姑娘,言称杜姑娘来路很正常,八九岁时先是被家里人卖了钱,送到了南昌府,后被教坊司选中,送京师教习音律歌舞……”
朱高煦听到这里脸上有点难看了,这么说来那许大使真是冤死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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